所谓的经济学家1

我为什么反对免费义务教育？

周克成 @ 2009-9-14 18:30 阅读(788) 评论(19) 推荐值(15) 引用通告 分类: 经济评论

这是一篇旧文章，刚贴出来的时候，几乎所有的朋友都反对，有好几位还专门写文章反驳。但现在有其中一位已经转而赞同我的观点了，我很高兴。

我为什么反对免费义务教育？

周克成
铅笔经济研究社

世界上有一种掠夺，人们往往视而不见，反而为这种掠夺辩护，他们颁布法令支持这种掠夺，他们为这种掠夺的成功奔走相告，他们不但认为这种掠夺是正当的，还认为这种掠夺的本身就是正义的化身。

这种例子在我们这个世界中无处不在，就在我们的身边。关税、累进税、行政垄断、社保制度……等等都是掠夺的一种表现或根源，而这里要谈的，就是你可能认为最不可思议的——为了义务教育而进行的掠夺。

教育的实质

很多人认为教育无比重要，有两个原因：一、一个没有教育的国家是没有前途的；二、穷人家孩子只有通过接受教育才能改变命运。这两个原因，一个虽然对但他们开出了错误的处方；另一个是不全面的。

一个没有教育的国家是没有前途，这是对的，因为教育对人民来说很重要，人类社会在不断的进步中，别人在学习、能在教育中得到回报，但我们没有，自然没有前途了。

穷人可以通过接受教育改变命运，但接受教育并不是改变命运的唯一方式，而学校教育也不是接受教育的唯一方式。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我们要认识到，教育是一种对知识进行投资的行为。如果对知识的投资真的有很大的回报，人们就不会不去投资，而一个国家也不可能没有教育，除非政府发神经禁止人们自由办学、接受教育。

同样重要的是，并不是所有的教育对所有的人都是重要的，同样的教育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意义，而和任何投资行为一样，人们对教育作出投资也是需要资源、而且这些资源也是有限的，因此要在哪些教育上投入资源、投入多少，都应该由不同的人来自主决定。

但是很多人说不，他们不但以为没有国家的投入人们就不会重视教育，还以为必须给穷人以免费接受教育的机会，才是公平。但他们也许不知道，当他们真的这样做的时候，掠夺就发生了。

掠夺的发生

世界上的资源总是有限的，同样一块砖，我们用来盖教室，就不能再用来干别的。我们要提供免费的义务教育，就必须得有一些投入来建设学校、买教材、聘请教师。这些钱从哪来呢？政府？不错，学校的办学经费是从政府给的，但我们别忘了，政府的这些钱是靠向劳动人民征税得来的。

你或许会认为政府征税，然后又为人民办学天经地义，谈不上什么掠夺。但是请你看我们演示一下，也许你就会同意我的观点。

我们想象一下，一个穷人穷得让孩子无法上学，他可以因为读书很重要而要求邻居供他的孩子读书吗？或者他有理由因此而抢夺邻居的钱财供孩子读书吗？显然不行，如果他竟然这样干，肯定就得坐牢。

但是很奇怪，同样一件事，如果由另一个组织，而不是一个人来干就是合法的，而且能得到人们的支持和喝彩。是的，免费教育，就是国家在干同样的一件事：他从甲的口袋里掏出钱来，拿去供乙的儿子读书。完了他还认为他干了一件很正直很荣耀的事。

如果你不想违背自己的逻辑，你就不得不承认，由国家通过征税来资助穷人读书，无异于一个强盗强迫一个人供另一个人读书。

严重的后果

这样做的后果是严重的，不但这样做的本身是不正义的，而且对教育也是有害的。掠夺本身是任何人都反对的，这里不需赘言。这里要指出的是，即使每个纳 税人都是衷心为了穷人能读得起书而纳税，这样对教育也是有损害的。理由就是对纳税作出贡献的，也包括那些穷人，而钱在他们手中的话，他们将会有更好的安 排，他们最迫切需要的，也许不是接受免费教育，而是填饱肚子。再进一步，即使他们是需要教育的，也不一定是需要政府统一提供的这种教育。他们也许更需要送 孩子到某位师傅那里去做学徒工，而不是进入学校。

由政府提供免费义务教育，还有两个同样重要的弊病，那就是效率低下、浪费严重。既然钱是从政府那里得来的，学校就只要讨好政府就可以了，他不必在意学生真正需要的是怎样的教育；而学校花的又不是自己的钱，自然不会精打细算，不会看哪些钱花在哪些地方才是最值得的了。

现在你可以搬出教育券这个制度了，你说教育券制度可以解决效率低下和浪费的问题，那我就回到上面的问题来了，纳税人都愿意资助教育吗？为什么要强迫 所有的人为一部分人的教育买单？如果天底下有那么多好心人，那让他们自己资助穷人去好了，我们何必担心没有教育经费？（2005年8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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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19) 按反序排列

mojie	mojie [65.49.2.*] @ 2009-9-14 19:47:55 这样的观点真了不起，我佩服的五体投地，并且进一步想，其实所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实质，也就是掠夺。穷人涉嫌犯罪，如果交不起审判费，请不起律师，就应 该直接抓起来坐牢，或者干脆枪毙。理由是这样的： 世 界上的资源总是有限的，同样一块砖，我们用来盖法院，就不能再用来干别的。我们要提供免费的审判，免费的法律援助，就必须得有一些投入来建设法院、聘请法 官，检察官，书记员，公派律师。这些钱从哪来呢？政府？不错，法院的办案经费是从政府给的，但我们别忘了，政府的这些钱是靠向劳动人民征税得来的。 你或许会认为政府征税，然后又为公民提供法律服务天经地义，谈不上什么掠夺。但是请你看我们演示一下，也许你就会同意我的观点。 我们想象一下，一个穷人穷得请不起律师，交不起审判费用，他可以因为公正审判很重要而要求邻居供他的审判费用和律师费用吗？或者他有理由因此而抢夺邻居的钱财供自己交律师费和审判费用吗？显然不行，如果他竟然这样干，肯定就得坐牢。 但 是很奇怪，同样一件事，如果由另一个组织，而不是一个人来干就是合法的，而且能得到人们的支持和喝彩。是的，所谓公正审判，所谓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就是国 家在干同样的一件事：他从甲的口袋里掏出钱来，拿去供乙去获得所谓的公正审判。完了他还认为他干了一件很正直很荣耀的事。 如果你不想违背自己的逻辑，你就不得不承认，由国家通过征税来资助穷人请律师，免除穷人的审判费用，无异于一个强盗强迫一个人供另一个人去获得所谓的公正审判。 这是犯罪啊，同志们。千万可不能糊涂。 如果一个穷人涉嫌犯罪，交不起审判费用，请不起律师，就应该直接抓起来坐牢，嗯？等等，盖监狱，请看守的钱谁来付呢？这恐怕也不行，是新一轮的掠夺。索性干脆直接枪毙，对了，还得让他的家属付子弹费。 反对 0 18 支持
北京棋迷	北京棋迷 [24.90.209.*] @ 2009-9-14 20:11:06 和辉格类似，实质上反对的不是义务教育，而是国家暴力保证下的政府税收制度。 最近古典自由主义很活跃呀。 反对 0 3 支持
fanfusuzi1983	fanfusuzi1983 [195.83.116.*] @ 2009-9-14 20:46:12 mojie需要搞清楚的是司法是一种社会没法提供的公共服务，且具有一定的强制性，政府正式为了提供这种公共服务而设立的。教育呢，也是社会提供不了的公共服务吗？ 反对 0 0 支持
nickey	nickey [213.46.131.*] @ 2009-9-14 21:26:30 无政府主义。整个一傻逼。 税务是掠夺，但是相对文明的掠夺，如果没有税收来养护国家机器，像博主这种傻逼，早被土匪抢劫和枭首了。（当然，博主肯定理解为这是大自然的“优胜劣汰”，鼓掌！） （两害相遇，又不可避，是不是应该“必须”选，而且选个轻的呢？博主连这个逻辑能力都没有） 另外，用税收来支持一下教育，能有什么不对呢？ 博主的意思是各安天命，各活各的。说句不好听的，禽兽不如。母狮子还会互相照看小狮子。 要避免掠夺呢，建议博主赶紧去死。活着呢，掠夺别人的空气，而且即使博主是吃素的，也是在掠夺植物的生命。 反对 0 2 支持
mojie	mojie [65.49.2.*] @ 2009-9-14 21:36:30 fanfusuzi1983 [195.83.116.*] @ 2009-9-14 20:46:12 mojie需要搞清楚的是司法是一种社会没法提供的公共服务，且具有一定的强制性，政府正式为了提供这种公共服务而设立的。教育呢，也是社会提供不了的公共服务吗 -------------------------------------------------------------------- 1， 司法服务真的是社会没法提供的公共服务吗？显然不都是如此。以律师的法律服务为例，社会当然可以提供，事实上也有提供，有需要付钱的律师事务所，也有免费 为穷人服务的机构，美国的各种法律援助组织就不用说了，在中国，也有类似于公盟这样的组织，在提供只需极少费用，甚至于免费的法律服务。律师的法律服务和 学校的教育服务一样，都是社会可以提供的，也同样，富人可以花钱获得更好的服务，如收费高的律师事务所和收费高的私立学校，而穷人就无法享受到这种服务， 就需要社会的救济。社会的救济有两种，一种是慈善救济，如公盟，如美国的各种保卫人权的法律服务组织。但这种资源是有限的，所以需要第二种，由政府用纳税 人的钱来提供的救济，如公设律师，如公立学校。周老师把这些称之为掠夺。 2，政府的存在，并不是只为了提供社会无法提供的，强制性的公共服务，而 是为了提供一般性的社会公共服务。当然，这种提供不是没有边界的，只有超过边界，过度提供，才会造成周老师说的掠夺。那么，这种边界在哪里呢？在我看来， 就是社会共识。每一个社会所确立的公共服务边界都是不同的，那是因为每一个社会所达成的社会共识都不同。而社会共识的取得，要靠民主投票。这就是民主制度 的合理性。市场原教旨主义者们是反对民主制度的，这是因为他们认为无论达成什么样的共识，最终都会造成一部分人对另一部分人的掠夺。 3，社会不是总能用一个角度，一个道理来解释的，哪怕你的道理是真理。真理向前走一步就是谬误，而这一步，我以为，就是走向极端的那一步。 反对 0 3 支持 博主回复 @ 2009-9-14 21:50:36 你认为边界在哪里？ 提供免费教育属于政府的责任，提供免费律师属于政府的责任，那么，为什么提供免费午餐不属于政府的责任呢？ 或者你认为提供免费午餐也是政府的责任？
西行者	西行者 [96.246.72.*] @ 2009-9-14 21:37:05 对，也许这钱留给穷人，他们的确有更重要的安排，比如填肚子 但是没有教育，他们的钱永远都是用来填肚子，配合通胀，他们以后填肚子都难 我问博主当初为什么要读书而不是填肚子？多吃几餐饱饭不是挺好？ 还有，博主忒无知了，穷人在美国是不缴税的，所以他们不需要担心什么税被政府拿走做什么比填肚子更无所谓的事情。当然在您看来，这样掠夺的更厉害了。 反对 0 2 支持 博主回复 @ 2009-9-14 21:59:28 呵呵，我当年就是不读书——确切地说是不在学校读书，而把钱用在填肚子上了（我初中即辍学外出打工）。我认为这样干更划算。现在回头看，我的决定是没错的：） 另外，谁说美国穷人是不缴税的？穷人上街买东西，难道商家会说：“hi!你是穷人，所以你购买的东西免税！”？会这样说吗？
西行者	西行者 [96.246.72.*] @ 2009-9-14 21:41:48 谁说社会无法提供司法服务了？ 历史上很多农村的司法不都不是乡里德高望重的长辈乡绅来主持的么？这难道不是那个年代的司法雏形么？或者说他们在很大程度上和不同时代的司法精神也是一致的吧？什么杀人偿命婚外性行为投猪笼什么的，在官府和在农村处理政策估计也是大同小异吧？ 甚至连美国加州这样的地方很多农场主也宁愿用当地的风俗常例成规请那里住了好几代的前辈高人主持利益纠纷问题，政府的法律很大程度上被无视了，这难道不是社会提供的司法服务么？参见《无需法律的秩序》 说这话的人，都是纯的经济学家。 反对 0 1 支持
nickey	nickey [192.251.226.*] @ 2009-9-14 21:49:46 博主要是想表达支持私立教育呢，可以直接表达。不用拐弯什么“掠夺”。因为即使都是私立教育了，就更是掠夺了，有钱人的孩子（不论这个孩子的资质）读书 了，长大以后，用知识来掠夺没读过书的穷孩子。然后，常年累月的矛盾造成穷孩子暴乱。然后重复重复再重复。 这就是博主要的“自由主义”。 我不歧视“掠夺”，但挺看不起，拿“掠夺”说事。因为自然界“掠夺”无法避免。我们只能选择一个更合理的“掠夺”。 反对 0 0 支持 博主回复 @ 2009-9-14 21:54:40 很高兴。你也承认这是一种掠夺：）
fanfusuzi1983	fanfusuzi1983 [195.83.116.*] @ 2009-9-14 22:04:56 To mojie 我所说的司法的服务不是指律师的法律服务，或者什么组织提供的法律服务。我指的是法律条文本身，以及提供执行这些条文的程序和场所，强制性是指在这种游戏规则是下产生的决议的强制执行。这是社会本身无法提供的。 反对 0 0 支持
nickey	nickey [216.224.124.*] @ 2009-9-14 22:07:33 博主回复 @ 2009-9-14 21:54:40 很高兴。你也承认这是一种掠夺：） ======================================= 请和第一个留言连在一起看。谢谢。 反对 0 0 支持
nickey	nickey [216.224.124.*] @ 2009-9-14 22:10:07 博主回复 @ 2009-9-14 21:54:40 很高兴。你也承认这是一种掠夺：） ======================================= 请和 我的 第一个留言连在一起看。谢谢。 反对 0 0 支持 博主回复 @ 2009-9-14 22:35:35 我看到了。
西行者	西行者 [96.246.72.*] @ 2009-9-14 22:13:09 国内的教育根本不是义务教育，要我没钱我也不会去学校读书 比如说现在我就是因为要赚钱养家所以只能压缩自己学习和读书的时间 哪怕学校学费给我免了，我还存在机会成本的损失 正是因为国内不是义务教育，才会迫使你辍学的吧？ 人都是好逸恶劳的，如果有选择，我想谁也不想早早辍学出去打工吧？ 比如我就常想着尽早修完自己的学业，当然这也仅存在于想而已 更何况雇佣童工本身就是不道德和违法的事情 尤其是在他们处于生理心理巨大变化的时期 也许博主会觉得无所谓，因为这都是经济学么。 上面那个我忘了注明是所得税 反对 0 0 支持 博主回复 @ 2009-9-14 22:45:00 我当年不读书并非家里穷供不起我读书。我家虽然穷，但我的父母弟兄都极其重视教育，如果我愿意读书，他们一定能想到办法找到钱让我读到毕业。 我不读书，恰恰因为政府包办的教育太烂太烂太烂了，烂到我一点都不喜欢在学校读书。 如果教育不是政府的责任，如果民间可以自由办学，如果钱财都留在百姓手中，让他们自由选择学校和老师，那么，我相信学校的教育要比今天我们所看到的好得多，也许好十倍。正如今天的餐厅和几十年前的大食堂的差别一样。如果这样，我可能也不会初中辍学。 关于童工，我想阿尔钦的话可以回答你： 阿 尔钦（A. A. Alchian）在教科书中写道：“购买由童工制造的纺织品，是否不道德？假如你不购买，会让非洲的童工生活得更好还是更糟？要是你能救人于水火，当然最 好；不然，购买他们生产的商品，则可以避免他们沦落到更不堪的境地。”（薛兆丰翻译，来源：http://xuezhaofeng.com/blog /?p=134 ）
鳄鱼嘴	鳄鱼嘴 [210.176.49.*] @ 2009-9-14 22:22:01 楼主的观点不错 但是必须有一个前提，就是每个人的钱都是公平竞争所得，没有贪污 没有腐败。就好比自由落体的公式成立是在真空条件的前提下一样。 楼主的观点只能算是一个模型，不能上升为社会问题探讨。可以在这个模型的基础上加入更多的变量来研究，就好比要研究下落速度得再加入阻力的因素一样。 反对 0 1 支持
西行者	西行者 [96.246.72.*] @ 2009-9-14 22:24:12 to fanfusuzi1983 推荐您看《无需法律的秩序》，不需要政府提供法律的社会服务从古至今都存在，一点都不奇怪 对了，再推荐各位古典自由主义或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家翻阅美国独立后合众国建国前的历史，看看一个不收税的社会是多么的美妙 反对 0 0 支持
trumask	trumask [160.129.20.*] @ 2009-9-14 22:31:03 博主其实没有正面回答一楼mojie的问题。反而以为抓住了mojie的一个关于如何定义“边界”的问题。而博主恰恰又举错了例子：实际上，美国的确是不 仅提供免费的义务教育，学校里对穷人的小孩还提供免费午餐的。呵呵，当然博主又要说这更是一种掠夺了。 第 二我要说的是，当“西行者”说美国的穷人不纳税的时候，博主没有必要自以为又抓住了“西行者”的把柄，声称美国穷人买东西时仍然是要缴税的。西行者说美国 穷人不纳税，总体上其实并没有错。即使是穷人的消费税，在报税时也都是可以一并抵消的，换一句话说，实际上也的确是没有缴纳消费税的。不仅如此，如果该穷 人收入有限，还有小孩的话，那么就不仅不用交税，还可以从政府白白地拿钱了。我这么说，并不是讲美国的这种制度就一定好，有时我也觉得在美国，的确，要么 做富人，自己照顾自己，要么做穷人，由政府照顾自己，最苦的就是所谓的中产，什么都要自己管。我也觉得这会是一种不公平。我也觉得凭什么要拿我的税去补贴 那些所谓的穷人。关键正如ｍｏｊｉｅ说的：“每一个社会所确立的公共服务边界都是不同的，那是因为每一个社会所达成的社会共识都不同。而社会共识的取得， 要靠民主投票。这就是民主制度的合理性。市场原教旨主义者们是反对民主制度的，这是因为他们认为无论达成什么样的共识，最终都会造成一部分人对另一部分人 的掠夺。” 我们国家的问题就在于，没有一个可靠的办法来达成这样的共识。更没有一个可靠的办法来表达对这种共识的反对。嘿嘿，你可不要跟我说我们有人大。 最 后致博主，看了一些博主的文章，特别是关于博主当年从洗车开始，到今天也是一码字的工作者，自然是少不了个人努力和奋斗的。自己很是佩服博主。不过，说句 不好听的，还是建议博主一是要多读书，我这里是有特此的，关于美国，其实我们知道的不是太多，而是太少，如果博主一定要那美国来作例子写博文的话，真的是 建议博主多多读书（是原文，不是翻译），最好有机会来美国住一阵子（权当笑话，虽然也不尽是）；二，就是对待读者的评论要心胸开阔，不要老是以抓对方小辫 子的心态来对待读者。每个人说话总是难免有漏洞的，关键还是要讲道理，摆事实。大家利用这个平台多多交流。否则倒还不如关闭了评论，自己欣赏自己最好。 祝好。 反对 0 0 支持
mojie	mojie [65.49.2.*] @ 2009-9-14 22:34:46 博主回复 @ 2009-9-14 21:50:36 你认为边界在哪里？ 提供免费教育属于政府的责任，提供免费律师属于政府的责任，那么，为什么提供免费午餐不属于政府的责任呢？ 或者你认为提供免费午餐也是政府的责任 -------------------------------------------------------------------- 1， 边界在哪里，我已经说了，边界在于社会共识。我们可以观察到，对于任何一个社会来说，边界都是不断变化的，那是因为社会共识总在变化。也就是说，每一项有 关公共服务的法律和政策的出台，其实都是在对公共服务的边界进行调整。而因为这些法律和政策是在民主制度下产生的，所以可以认为它们体现了社会共识。 2， 因为社会共识的不断变化，公共服务的边界也在不断变化。从前是没有免费教育的，后来人们认识到，大量的穷人的孩子们受不到基本教育，造成的恶果是要社会上 的每个人都来承受的，每个人都要付出代价，没有谁会幸免。所以，大多数纳税人达成共识，大家出钱来为穷人的孩子提供免费教育。这就是公立学校产生的原因。 公设律师也同理。正像你说的，政府出钱其实就是纳税人出钱。至于政府不提供免费的午餐，是因为社会的大多数成员在这个问题上没有达成共识，就这么简单。但 也并不都是如此。比如美国在大萧条时政府提供的救济就包括食品，日本也为小学生提供免费的午餐，因为在这个问题上，他们的社会达成了共识。 3，社会共识并不总是对的，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但民主制度的好处就在于他可以随时调整公共服务的边界，使之符合大多数人的利益，以期达到最不差的结果。而我认为，以拒绝掠夺为由，取消一切社会可以提供的公共服务，很可能是最差的结果。 反对 0 0 支持
jssk	jssk [131.225.103.*] @ 2009-9-14 22:37:53 所以穷人住在税低的地区，负担小，教育资源和其他资源也少。 但如果没有免费的教育，不想上学的孩子可以去打工做学徒，那想上学的孩子怎么办？民间慈善资源会够用吗？ 其 实这不是人们自愿不自愿帮助穷人上学的问题。 我觉得税收的一部分功能，从长远角度来看，是一个保险系统。 贫穷的情况不一定落到那个人身上，也许过些年之后富人也会变成穷人，那么这种基本的社会保障体系，就能使： 不管艰难的处境落到谁的身上，他们都有一个开始建立自己生活的机会。 所以说包括免费教育在内的社会保障是掠夺，可以是一种看法，但从另一角度来看，我更觉得是所有人共同的契约。 （当然了，在‘人’没有发言权的不自由社会，一切都是掠夺） 反对 0 0 支持
两进制	两进制 [131.172.4.*] @ 2009-9-14 22:42:29 我这里有几个如果： 如果在一个相对健康的大环境下，不论免费的也好，私校也好，都能让我们的下一代接受相对健康的教育，让他们相对自由的发展，作为一个国家的公民，一个所谓的纳税人这点投入应该没问题吧？不是任何的东西都是要用金钱来衡量的。 那 么如果这篇文章你想说的是在中国现有的这种体制下面，实行免费的义务教育是不对的，那请问问题是出在哪里，义务教育本身还是体制？ 那如果中国现在全部是私校，那么孩子们接受的教育和义务教育又会有多少不同？难道一所私校真的会考虑如何教好学生么？难道他们不会考虑如何讨好当地政府？ 如果你想说的是，全世界范围内不应该实行免费义务教育，那还真需要缓行，而且抱歉，在你的文章里面我看不到。 看似你的想法很彪悍，很有道理，但其实是你本身世界观太狭隘导致的。 我们这个社会目前最需要的是一些基本的人文广怀，而不是到处所谓的投资回报成本等等。 如果体制相对搞好，我们搞什么都能搞得通，如果体制搞不好，搞什么都是畸形。 反对 0 0 支持
西行者	西行者 [96.246.72.*] @ 2009-9-14 22:42:50 本来这是回复给辉格先生的，这里也适用，一并拿来了 我觉得没有税收的社会这就是一个乌托邦，而且是已经被验证了的 美 国独立后的邦联体制就是一个不纳税的政府，而且美国的国父们当初独立的目的就是为了抗税，所以非常害怕又出来一个政府要他们缴税，又出来一个国王来统治他 们，所以非常抵制建立联邦，非常抵制一个有行政机关和行政官的政府，最后呢？形式迫使他们不得不开会创建美利坚合众国，而开会的非富即贵——不就是怕被谢 斯这样的因为负债投入债务监狱的“革命英雄”给平分家产了吗？ 所以我觉得这里经济学家都是纯的，生活在经济模型和数据中。 人类的理性总是有限的，既然各位经济学家知道政府在市场面前的有限性，怎么看不到人类总结出来的经济学在社会面前的有限性呢？